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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05-28 11:27:00
文章来源: 北京冠领律师事务所
深圳某仲裁庭外的走廊寂静得令人窒息,56岁的沈延庆死死盯着墙上的电子时钟。秒针每跳动一格,都像一记重锤敲在他心上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,左手腕那道淡粉色疤痕格外醒目,那是在项目工地受伤留下的印记。今天,仲裁结果即将揭晓,他忐忑地拨通妻子电话:“要是输了……”话没说完,仲裁庭厚重的木门便“吱呀”一声缓缓打开。
2023年12月,寒风裹挟着冬日的湿气,沈延庆像无数怀揣梦想的务工者一样,来到天启公司项目工地,成为一名建筑工。每日清晨,当城市还未完全苏醒,他便迎着工地上轰鸣的机械声开始劳作。工地的环境艰苦异常,飞扬的尘土常常迷了双眼,但沈延庆从未有过怨言,只盼着能多攒些钱,改善家里的生活。
次年4月,沈延庆正蹲在工地二楼砌墙,汗珠顺着他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,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,转瞬就被蒸干。然而,意外毫无预兆地发生了。他刚转身,头顶上方突然传来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还没来得及反应,一根断裂的脚手架钢管径直砸向他的左前臂。剧痛瞬间蔓延全身,一声惊呼后,他重重摔倒在地,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。
见状,工友们手忙脚乱地将他送往医院,沈延庆被抬上担架。躺在急救车上,他望着车顶明晃晃的灯,意识渐渐模糊,脑海里却不断闪过妻子佝偻着背在田间劳作的身影,还有儿子打电话说要考大学的兴奋模样。“不能倒下,不能倒下……”他在心里默念。
经过医院诊断,沈延庆被诊断为骨折加肌腱损伤。躺在病床上的沈延庆,看着缠着绷带的手臂,满心都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否继续这份赖以生存的工作,也担忧着失去收入后家庭的生计该如何维持。住院的20天里,他每天都眼巴巴地盼着公司派人来探望,哪怕只是一句安慰的话,可除了垫付的医药费,公司仿佛将他遗忘。
2024年5月,医生告知他至少要休养半年。无奈之下,沈延庆颤抖着给公司打电话提出解除劳动关系,得到的却是冰冷回应:“想走就走,手续自己办。”出院后,他拖着未愈的手臂多次找公司谈工伤赔偿。办公室里,人事经理翘着二郎腿,不耐烦地翻着文件:“没签合同,凭什么找公司赔?赶紧走,别耽误我工作。”
就在沈延庆感到孤立无援时,工友向他推荐了北京冠领(深圳)律师事务所。律所经过研判接受委托,指派律师张兵代理本案。会议室里,冠领律师专注倾听事情经过。“您放心,只要能证明是工伤,公司就逃脱不掉责任。”律师的话,重新点燃了沈延庆心中的希望。
律师深知,劳动关系不明确的情况下,证明工伤事实、确定责任主体是本案关键。他立即前往人社局调取《深圳市认定工伤决定书》,发现其中明确标注天启公司为工伤保险责任单位,这成为关键证据。同时,收集《深圳市工伤职工劳动能力初次鉴定结论》确定伤残等级和停工留薪期,这些证据相互印证,为维权筑牢基础。
鉴于天启公司的消极态度,律师预判其可能拒不出庭,提前做好充分准备。他向沈延庆解释,建筑工人流动性大、劳动关系不稳定。虽然沈延庆无法证明与公司存在劳动关系,但结合受伤后未返岗的事实,可认定他因个人原因在合理时间退出项目,从而能依法主张一次性伤残就业补助金,拓宽了维权途径。
一切准备妥当,律师代沈延庆提起仲裁。仲裁庭上,被申请人席位空空如也。冠领律师按既定策略,首先出示《深圳市认定工伤决定书》:“这份文件明确载明,沈延庆于2024年4月在工地因日常工作受伤,天启公司为用人单位及工伤保险责任单位。无论是否签订书面劳动合同,只要工伤认定成立,责任单位就必须担责!”这番陈述,直接锁定了责任主体。
接着,律师展示劳动能力鉴定结论和住院清单:“根据鉴定,沈延庆伤残等级为九级,停工留薪期及医疗期从2024年4月至11月。这期间,他承受着巨大痛苦,更没了收入来源。公司必须依法支付停工留薪期工资、一次性伤残补助金等费用!”
面对天启公司拒不到庭的情况,冠领律师严肃指出:“其漠视法律程序,无正当理由拒不到庭,自动放弃了陈述、申辩、质证和举证的权利,应当承担举证不能的不利后果。”
2025年4月,仲裁结果出炉,法院完全采纳冠领律师的代理意见,裁决天启公司支付沈延庆各项赔偿共计11.8万元。这个结果,不仅为沈延庆的生活带来新希望,更给无数在城市中默默奋斗的劳动者作出提示:当权益受到侵害时,一定要勇敢拿起法律武器,维护自身合法权益。(文中人物、公司除代理律师外均为化名)
撰稿人:凌浩
审稿人:董振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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